荒原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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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乎沒有人注意瑪麗的存在。瑪麗出生在印度,父親是駐印的英國官員,總是忙著工作,母親長得非常漂亮,把所有時間都花在參加聚會上。所以,一個名叫卡瑪拉的印度女人被雇來照看這個小姑娘。瑪麗長得不漂亮,消瘦的臉上總是一副生氣的樣子,頭發稀疏枯黃。她總對卡瑪拉發號施令,卡瑪拉只好順從她。她很少想到別人,只顧自己。她確實是一個非常自私,脾氣怪戾,很難相處的女孩。
在她9歲那年的一個上午,天氣很熱,她醒來時發現站在床前的不是卡瑪拉,而是另外一個印度女僕。
「你在這兒干什麼?」她生氣地問。「走開!叫卡瑪拉馬上到這兒來!」
那個女人看來很害怕。「對不起,瑪麗小姐,她——她——她來不了了!」
那天發生了一些很奇怪的事情,房子里的一些僕人不見了,每個人看上去都驚恐異常。可是沒有人告訴瑪麗任何事情,卡瑪拉也始終沒來。最後瑪麗只好一個人來到花園,在一棵樹下玩耍。她假裝是在給自己造一座花園,摘來大朵的紅花插在土裡,一邊玩還一邊堵氣地自言自語。
「我討厭卡瑪拉!等她回來我要接她一頓!」
就在這會兒,她看見媽媽和一個年輕的英國人走進花園,瑪麗聽見了他們的談話,他們卻沒注意到她。
「很嚴重,是嗎?」媽媽問那個年輕人,聲音充滿焦慮。
「非常嚴重,」他嚴肅地說。「人們像蒼蠅一樣死去,再在城裡呆下去太危險了,你得到山裡去,那裡沒有疾病。」
「哦,我知道!」她叫道,「我們得馬上離開!」
突然,他們聽到房子側面用人屋裡傳來嚎啕大哭的聲音。
「出了什麼事?」瑪麗的媽媽慌亂地大叫著。
「我看是你的一個用人剛剛死去。你沒告訴過我這兒也有疫病,在你的房子里!」
「我根本不知道!」她尖聲叫著。「快,跟我來。」他們一同沖進屋去。
現在瑪麗明白是哪兒不對了。可怕的疫病已經奪去了城裡很多人的生命,到處都有人在死去。在瑪麗家剛剛死去的正是卡瑪拉。那天後來又有3個用人死了。
整整一夜到第二天,人們跑進跑出,哭著,喊著,誰也沒想起瑪麗。她躲在卧室里,被周圍這些可怕的聲音嚇壞了,不時地哭著,哭累了就睡上一會兒。
第二天,當她醒來時,房子里一片寂靜。
「說不定疫病已經過去,人們又和從前一樣健康了,」她想著,「誰會接替卡瑪拉來照看我呢?為什麼家裡沒人給我送點吃的來,房子里這么靜,真是太奇怪了。」
就在這時,她聽到客廳里男人說話的聲音。
「太慘啦!」有人說。「這么漂亮的女人!」
「還應該有個孩子的,是不是?」另外一個人說,「盡管我們都沒有看見她。」
幾分鍾後,他們推開門,瑪麗站在房間的中間,兩個男人嚇得跳了回去。
「我叫瑪麗·蓮諾絲,」她生氣地說。「他們生病時我睡著了,現在我很餓。」
「就是這個孩子,誰都沒看見她!」年長一點的男人對另一個說。「他們都把她忘了!」
「為什麼把我忘了?」瑪麗氣呼呼地問。「為什麼沒人來照看我?」
年輕一點的男人憂傷地看著她,「可憐的孩子!」他說。「聽著,這幢房子里的人全死了,所以沒有人能來照看你。」
以這樣一種奇異而突然的方式,瑪麗得知她的父母已不在人世,活下來的幾個用人也趁半夜逃走了。沒人想起年幼的瑪麗小姐,就只剩下她一個人了。
由於她跟父母並不親近,也並不想念他們。像以前一樣,她只想到了她自己。
「我該住哪兒呢?」她思量著。「我想跟那些讓我想干什麼就干什麼的人在一起。」
一開始她被帶到一戶英國人家,他們認識她的父母。可她討厭他們凌亂的房間和吵吵鬧鬧的孩子們,而寧願一個人在花園里玩。一天,她正玩著最喜歡的造花園游戲,那家的孩子巴茲爾走過來想幫她忙。
「走開!」瑪麗大聲喊道,「我才不用你幫忙!」
巴茲爾呆站了一會兒,很生氣,可很快又樂開了。他圍著瑪麗又蹦又跳,一邊唱起一支滑稽的有關瑪麗小姐和她愚蠢的花兒的歌。這可把瑪麗氣壞了,還從來沒人這么刻薄地嘲笑過她呢!
「你就快回家了,」巴茲爾說。「我們真高興你快走了。」
「我也高興,」瑪麗答道。「可回哪兒的家?」
「你連這都不知道,可真夠傻的!」巴茲爾笑道,「當然是英國!你要去跟你舅舅阿奇伯德·克萊文先生住了!」
「我從來沒聽說過他。」瑪麗冷冷地說。
「可我知道,我聽我爸爸媽媽談論過他。他住在一幢孤零零的、又大又舊的房子里,一個朋友都沒有,因為他脾氣太壞了,他還是個駝背,可怕極了!」
「我才不信呢!」瑪麗大聲說。可是第二天,巴茲爾的父母解釋說她將要到英格蘭北部的約克郡,跟她的舅舅住在一起。瑪麗顯得又煩躁又惱怒,可什麼都沒說。
輪船在海上航行了很久,克萊文先生的管家梅洛太太到倫敦來接瑪麗,帶她坐火車去北方。梅洛太太是個高大的女人,紅臉膛,長著一雙明亮的黑眼睛。瑪麗不喜歡她,這也沒什麼好奇怪的,因為她誰也不喜歡。梅洛太太也不怎麼喜歡瑪麗。
「這孩子可真不討人喜歡!」管家心裡想。「不過也許我能跟她聊聊。」
「要是你願意,我可以給你講講你舅舅的事。」她大聲說。「他住在一幢很大的老宅子里,離哪兒都不近。那個宅子差不多有一百個房間,可大部分都是上了鎖的。房子周圍有一片很大的園林,還有各式的花園。你覺得怎麼樣?」
「不怎麼樣,」瑪麗答道。「跟我一點關系都沒有。」
梅洛太太笑了,「你這個小倔丫頭!好啦,如果你不在乎,克萊文先生自然也不在乎。他從不把時間花在任何人身上,他是個駝背,而且,盡管一直都很有錢,在他結婚之前他從來沒有真正快樂過。」
「結婚?」瑪麗驚奇地重復道。
「是啊,娶了個溫柔美麗的姑娘,他非常非常愛她。所以那姑娘一死——」
「哦!她死了嗎?」瑪麗感興趣地問道。
「是啊,她死了。所以克萊文先生誰也不關心了,他在家的時候就呆在屋子裡誰也不見,他不會想見你的,所以你必須躲著他,照別人吩咐你的去做。」
瑪麗望著車窗外灰色的天空和飄落的雨水,對於住在舅舅家的生活沒有一絲期盼。
火車走了一天,到站時天已經黑了。可離那幢房子還有很遠的路,要搭馬車才能到。這是一個寒冷的夜晚,風疾雨驟。過了一陣,瑪麗聽到一種奇怪的狂野的聲音,她向窗外看去,可除了黑暗什麼都看不見。
「那是什麼聲音?」她問梅洛太太,「那——那不是海,對么?」
「對,那不是海,是荒原的聲音,是風吹過荒原時發出的聲音。」
「荒原是什麼?」
「就是大片大片的荒地,沒有樹,也沒有房屋,你舅舅家就住在荒原的盡頭。」
瑪麗聽著那奇怪而又可怕的聲音,心裡想著「我討厭它,我討厭它。」她看上去更加不討人喜歡了。
2 瑪麗在約克郡的日子
她們來到一座很大的舊房子前,從外面看上去黑暗而冷漠。瑪麗走進投滿陰影的大廳,覺得自己非常渺小,不知身在何處。她們徑直上了樓,瑪麗被帶進一個房間,裡面生著火,很暖和,桌上擺著食物。
「這就是你的房間,」梅洛太太說。「吃點東西就睡吧。記住,你必須呆在自己的房間里!克萊文先生可不想看見你在房子里亂逛!」
第二天一早瑪麗醒來時,看見一個年輕的女僕正在清理壁爐。房間看上去很暗,有點古怪,牆上掛著狗、馬還有女人的畫像,一點也不像個孩子的房間。從窗子望出去,她看不到任何樹或房屋,只有荒原,看上去像一片紫色的海。
「你是誰?」她冷冷地問那個僕人。
「我叫瑪莎,小姐。」女孩笑著回答。
「外面是什麼?」瑪麗又問道。
「那是荒原,」瑪莎笑著。「你喜歡嗎?」
「不,」瑪麗很快地答道,「我討厭它。」
「那是因為你還不了解它。你會喜歡它的。我喜歡它。春天和夏天都開滿了花,可愛極了,連空氣都是甜的。那兒的空氣新鮮極了,鳥也叫得那麼動聽,我從來都不想離開它。」
瑪麗感到很懊惱。「你可真怪,」她說,「在印度我們從來不跟用人交談。我們下命令,他們服從,這就夠了。」
瑪莎對瑪麗的小姐脾氣好像並不在意。
「我知道我說得太多了!」她笑著說。
瑪麗問道,「你會給我做用人嗎?」
「嗯,也不全是。我為梅洛太太工作。我要打掃你的房間,給你拿吃的東西,可除此之外你並不需要一個用人。」
「那誰給我穿衣服呢?」
瑪莎停下手裡的活兒,瞪著瑪麗。
「你自個兒不會穿衣服?」她驚訝地問。
「你是什麼意思?我聽不懂你的話!」
「噢,我忘了。我們這兒都說約克郡的方言,當然你是聽不懂的。我是說,你自己不能穿衣服嗎?」
「當然不能,總是用人給我穿的。」
「哈!我看你得學著自己穿衣服。我媽媽常說不管一個人多有錢,多尊貴,他都得能自己照顧自已。」
瑪麗小姐有些生瑪莎的氣了。「我從印度來,我們那兒就不這樣!你根本不知道印度,不知道用人,什麼都不知道!你……你……」她沒法表達清楚自己的意思。突然間覺得非常困惑,非常孤單,索性倒在床上大哭起來。
「好啦,好啦,別哭啦,」瑪莎輕輕地說。「對不起,你是對的,我是不知道。請你別哭了,小姐。」
她的聲音和善而友好,瑪麗感覺好了一些,很快止住了哭泣。瑪莎打掃完繼續說著話,可瑪麗卻無聊地望著窗外,假裝根本不去聽她講話。
「你看,小姐,我家有11個兄弟姐妹,家裡沒什麼錢,他們又都吃得那麼多!我媽媽說是荒原上清新的空氣讓他們這么餓的。我弟弟狄肯總是在荒原上,他今年12歲,有一匹馬,偶爾他會騎一騎。」
「他的馬是從哪兒來的?」瑪麗問。她一直都想有隻屬於自己的動物,因此開始對狄肯有了一點興趣。
「哦,那是匹野馬,可狄肯是個好孩子,動物都喜歡他。這會兒你該吃早餐了,就放在桌子上呢。」
「我不想吃,」瑪麗說,「我不餓。」
「什麼!」瑪莎叫道,「我的弟弟妹妹們可要不了5分鍾就能把它們都吃光!」
「為什麼?」瑪麗冷冷地問。
「因為他們沒有足夠的東西吃,就因為這個,他們總是覺得餓。你有飯吃可是很幸運的,小姐。」瑪麗什麼也沒說,不過她喝了點茶,還吃了點麵包。
「好了,穿上外套跑到外面去玩兒吧,」瑪莎說,「新鮮空氣對你有好處。」
瑪麗望瞭望窗外冷暗的灰色天空,問道,「這種天氣幹嘛要出去玩呢?」
「因為屋子裡也沒什麼可玩的,對不對?」
瑪麗覺得瑪莎說得不錯,又說,「可是誰跟我一塊去呢?」
瑪莎瞪著她,「沒人會去。你得學會自己玩,狄肯一個人在荒原能玩上幾個小時,他跟飛鳥、羊還有其他動物一起玩。」她把目光移開,停了一會兒,「也許我不該告訴你這個,不過——不過有一座被牆圍住的花園是上了鎖的。有10年沒人進去過了,那是克萊文太太的花園,她死得那麼突然,克萊文先生就把它鎖上了,還把鑰匙也埋了起來——哦,我得走了,我聽見梅洛太太在搖鈴叫我呢。」
瑪麗下了樓在空曠的花園中閑逛。很多果園和菜園周圍都有圍牆,可沒有鎖上門的。她看見一個老人在其中一個菜園中挖地,不過他看上去脾氣不好,也不和善,於是瑪麗繼續往前走。
「冬天一切看上去都那麼丑!」她想。「可那座鎖上的花園多神秘啊!舅舅為什麼要把鑰匙埋起來呢?要是他愛他妻子,他幹嘛那麼討厭她的花園呢?也許我永遠也不會知道了。我看就是看到他我也不會喜歡他,他也不會喜歡我的,所以我還是沒法兒問他。」
正在這時,她看到一隻知更鳥在一堵牆後面的樹上沖她叫著,「我看那棵樹就在秘密花園里!」她自己說著,「那兒另外有一堵牆,而且沒有進去的路。」
她回到園丁挖土的地方,跟他搭話。一開始他的回答很不耐煩,可是突然那隻知更鳥飛到他們身旁,老人開始有了笑容。這會兒他看上去像換了個人。瑪麗想,人微笑的時候看著就要好許多。園丁溫和地跟知更鳥說話,而那漂亮的小鳥就在他們旁邊的地上跳來跳去。
「他是我的朋友,他是,」老人說,「園子里沒有別的知更鳥,所以它覺得有點孤獨。」老人說話帶著濃重的約克郡口音,所以瑪麗得非常仔細才能聽得懂他的話。
她緊緊盯著那隻知更鳥,說,「我也很孤獨。」在這之前她從沒有意識到這一點。
「你叫什麼名字?」她問園丁。
「本·威瑟斯塔夫。我自己也很孤獨,瞧,這只知更鳥是我唯一的朋友。」
「可我什麼朋友都沒有。」瑪麗說。
約克郡人從來都是心直口快,本這個老頭正是約克郡荒原上的人。「你和我,咱倆差不多。」他對瑪麗說,「長得丑,脾氣還不好。」
以前從來沒有人對瑪麗說過這些。她有些懷疑,「我真是像本一樣又丑又不招人喜歡嗎?」
突然,知更鳥飛到瑪麗近旁的一棵樹上,開始對著她唱歌。本大聲笑起來。
「看哪!」他說,「他想做你的朋友呢!」
「哦!你願意做我的朋友嗎?」她小聲地對知更鳥說。她的聲音又輕又柔,本老頭驚奇地望著她。
「你說的真好!」他說,「你聽起來像狄肯,他在荒原上跟動物說話時就是這樣。」
「你認識狄肯嗎?」瑪麗問道。但就在這時知更鳥飛走了。「哦,看哪,他飛到那個沒有門的花園里去了!本,請問,我怎麼才能進去呢?」
本收起了笑容,拾起他的鏟子。「你不能進去,就是不行。那不是你的事兒,沒人能找到那扇門。到別的地方去玩吧,好嗎?我得接著幹活兒了。」然後他就走開了,甚至連再見也沒說。
以後的幾天,瑪麗幾乎所有的時間都呆在花園里。荒原上吹來的新鮮空氣讓她感到飢餓,而她也變得強壯,變得健康了。一天,她又看見了知更鳥。他好像是在說,「早上好!多好玩啊!上這兒來!」一邊沿著圍牆跳著。瑪麗一邊跟在他旁邊跳著,一邊放聲笑起來。「我知道秘密花園在這堵牆的那一邊!」她興奮地想著。「知更鳥就住在那兒!可是門在哪兒呢?」
那天晚飯後她讓瑪莎留下,在壁爐邊上陪她說話。她們聽到風在房子周圍盤旋,而屋子裡又暖和又舒適。瑪麗的腦子里只有一個念頭。
「給我講講那個秘密花園吧。」她說。
「嗯,那好吧,小姐,不過你知道我們是不許談論它的。那是克萊文夫人最喜歡的花園,她和克萊文先生曾親自打理它。他們時常在裡面呆上幾個小時,讀書,談心,他們非常幸福。他們拿一棵老樹的枝當座椅。可是有一天,當克萊文夫人坐在上面時,樹枝斷了,她摔下來,傷得很重,第二天就死了。這就是為什麼克萊文先生那麼討厭那個花園,而且不讓任何人進去的原因。」
「太慘了!」瑪麗說。「可憐的克萊文先生!」這是瑪麗第一次為別人感到難過。
就在這時,當她傾聽著外面的風時,她聽到了另一個聲音,就在這房子裡面。
「你聽到小孩在哭嗎?」她問瑪莎。
瑪莎看上去很為難,「嗯——沒有,」她答道,「不,我想——肯定是風。」
可是這時風把她們的門吹開了。她們真切地聽到了哭聲。
「我說的沒錯吧!」瑪麗大聲說。
瑪莎立刻把門關上,還是說,「那就是風聲。」可她的聲音不像平時那麼自然,所以瑪麗根本不相信她。
第二天雨下得很大,瑪麗沒有出去,而是打定主意在房子里轉轉,看看梅洛太太講過的那上百個房間。她整個上午都在出入那些昏暗寂靜的房間,房間里滿是笨重的傢具和古舊的油畫。她沒看到一個用人,當她轉身回房間吃午飯時,聽到有人哭泣的聲音。「聽起來很像昨天晚上的哭聲。」她想。就在這時管家梅洛太太出現了,手裡拎著大串鑰匙。
「你在這里干什麼?」她生氣地問道。
「我不知道該從哪兒出去,我聽見有人在哭。」瑪麗回答。
「你什麼也沒聽見!現在就回你的房間去,你要是不呆在那兒,我就把你鎖起來!」
瑪麗不喜歡梅洛太太這種樣子,「就是有人在哭嘛,我知道肯定有!」她自言自語道。「不過我會很快弄清楚是誰的!」她幾乎開始喜歡在約克郡的生活了。
❸ 《傲風》諸神天空第六章出來了嗎
傲風諸神天空第六章第一節 紅楓軍的經濟問題
仔細一想倒也是,一個星火領域都有半個秦界大小,兩三個領域就抵得上北境的版圖,一個同盟旗下起碼幾十個領域,大點兒的甚至有幾
百個,一個聯盟中又有好幾個同盟,領土之遼闊讓人難以想像。
整個諸神這么大地方傳送節點肯定不會少,要從一個聯盟傳送到另一個,中間得轉幾十甚至上百站,一次兩次不覺得,幾次傳送下來數字
就大了。在這里,除了最頂尖的高手,其他人想暢行無阻是很困難的,因為無論走到哪裡都要花費掉很大一筆傳送費。
「斬風大人在來之前沒給你們准備點兒資金么?他統御北境那麼久,這么多年積累下來的華爾絲應該不少吧。」傲風訝然地問道,對斬風
這個層次的人來說,錢這樣的東西應該不成問題才是。
「傲風大哥,你又當這里是北境了。」龍飛無奈地笑了:「諸神的流通貨幣不是華爾絲,這地方領主滿地走,神階以下皆螻蟻。華爾絲那
種只能對神階以下強者起作用的東西,沒有成為公認貨幣的價值了,在一些小地方和要塞裡面還可以用用,但是到了同盟,聯盟這樣的地方就
不行了。」
「同盟主城中的流通貨幣是華爾絲晶心,聯盟主城的流通貨幣一般用能夠輔助魂階強者修煉的寶礦墨晶,一千萬華爾絲兌換一枚華爾絲晶
心,一百華爾絲晶心兌換一塊墨晶,也就是說,一塊墨晶價值十億華爾絲,而每次通過同盟主成繳納的費用就是一塊墨晶,去異聯盟要繳納一
百塊墨晶,身上帶著生命空間寶器還要加錢,傲風大哥你算算看,要過去七王城得多少錢?」
「靠······搶錢啊!」傲風一聽差點兒跳了起來!
十億華爾絲一次同盟傳送,她全身上下的錢加起來還不夠一次傳送的······
來到諸神後貌似也成了底層階級的窮人了。
看到傲風這種表情,眾人忍不住都笑了。
秦霜一拍傲風的肩膀安慰她道:「傲風,其實這也並不算太多,我們是從北境過來的,沒有融入這個環境,還沒開始賺錢,所以才承受不
了這個價格,但事實上諸神的大家族都不會為傳送費發愁。」
「沒錯。」旁邊的烏山統領也點頭道:「諸神雖然花錢多,賺錢也很容易,如果能夠得到一座要塞的掌控權,一年的稅收就有一億華爾絲
以上,成為域主掌握一座主城,那麼收入起碼是這個十倍以上,每年都有固定的數十墨晶進賬。」
「另外做生意之類的也一樣可以賺錢,那些傳承了數萬年的世家,底蘊豐厚,拿出幾百上千塊墨晶還是很正常的,就連我們紅楓軍,平常
接點兒護送任務,幫人抓抓魔獸什麼的這幾百年來還賺了十幾墨晶。」
「原來如此。」聽他們這么一說,傲風點了點頭,倒是明白過來了。
她之所以覺得諸神物價昂貴,是因為剛從北境而來還不適應,就像一個農村人突然來到大城市中,對上一趟公共廁所需要幾塊錢表示驚悚
一樣,不過一旦在這里落下腳,生活一段時間,能夠自己賺錢就不會再有這樣的問題。
「不過現在我們紅楓軍的經濟比較拮據,外人看著我們很風光,其實我們手上連一座要塞都沒有。」說起錢的問題,龍飛就有些愁眉不展
:「這些年我們賺來的錢基本上都花在駐地稅收上,在主城中占據一片土地也得繳納費用,否則主城城主有權調用魔神之力驅逐你出去,而且
建設駐地還要花錢,這次為了和藍頓家族購買魔神令的使用權,我們把僅有的一點積蓄全都給了他們,現在可以說是一窮二白。」
「唉,主要是師傅修煉閉關了,如果師傅在的話,直接煉制幻器銷售我們就解決了財富的問題。」秦霜不無遺憾地嘆道:「幻器這東西在
諸神是很暢銷的,這里的中層修煉者多,神階幻器也可以賣出不錯的價格,神帝器就價值一塊墨石以上,高等級的幻器更是昂貴,據說眾神聯
盟的拍賣會上曾經有一件君王器被拍出一百萬墨石的天價呢!」
「不行的話,只能向師傅請求支援,讓師傅煉制一些幻器送過來解一下燃眉之急。」烏山統領也皺著眉頭道,不過請斬風出手實在不是件
光彩的事情,不能自己在諸神大陸自力更生太丟師傅的臉了。
「煉器?」聽到這個詞,傲風卻是眼前一亮,臉上露出了深深的笑意:「這不用麻煩斬風大人,雖然老爹不在,不過我不是來了嗎?你們
可別忘了,我也是個煉器師啊!老爹的那枚烈焰雙龍戒還是我煉制的呢!」
「呃······」
眾人有些愕然地瞪了瞪眼,集體看向傲風,這才想起來好像確實有這么一回事。
傲風可是上古幻神的傳人,上古幻師各個都是煉器馴獸兩把抓的奇才,她的煉器實力當然也是最頂尖的,不過眾人的印象里傲風一直是以
變態的實力出名的,所以一時也沒想起來這件事。
「對啊!少主可是十二星的煉器師,比秦朔大人的煉器師等級都要高呢!」烏山統領如夢初醒地一拍腦袋,露出欣喜的笑容道。
旁邊的藍妮也插嘴道:「不止如此,少主還可以去接馴獸任務,諸神的幻師很多,馴獸師的收入同樣不低!」
「靠!少主你簡直就是一座會移動的金山啊!」
眾人一直兩眼放光地看著傲風,猶如老鼠見到了大米。
傲風被這樣如狼似虎的目光看得一陣狂汗,趕忙扶了扶額把話題轉正:「今晚我就開始趕制一批幻器出來,你們對外宣傳一下,最好是弄
個拍賣什麼的把利益最大化,我們先賺一筆錢再說。」
不管是不是成為域主得到免費傳送的通行權,出門在外沒有錢是萬萬不行的,她的空間戒指里其實有不少值錢的東西,但是大多是材料之
類,不能直接銷售,還得要她自己動手。
秦霜提議道:「大批出售幻器的話,神帝器就足夠了,領主寶器不能太多,多了反而賣不上價格,這星火領域主城在聯盟里只能算是小地
方,沒有多少家族很富有,不過要去主城的話還得經過幾次傳送。來去的路費扣掉劃不來,只能在本地拍賣。」
「恩,就照師兄的辦,我就先煉一百件神帝器,十件領主寶器吧,對外公布一個星期之後開拍,這星火主城那麼多勢力,還有不少流浪高
手,應該能吃下去。」傲風摸著下巴點著頭道。
一百件神帝器,十件領主寶器······
看著傲風那副輕描淡寫的模樣,眾人著實暈了一下,一個個都頗有淚流滿面的沖動,什麼叫禽獸這就是啊!一個星期就能弄出價值數百墨
石的東西,再對比一下他們幾百年才賺了十幾墨石,實在太打擊人了!
「那我派人通知去散布消息了。」秦霜一邊感慨一邊站起來道。
誰知他還沒走出去,外面卻有人急切地沖進來,是紅楓軍駐地前方的守衛。
一進門,男子便焦急地叫道:「龍飛陛下,祈斯家族的人找上門來了!他們打傷了我們幾個守衛的兄弟,還囂張地說要進來把我們驅逐出
去······」
室內的氣氛頓時一窒,人人面色凝滯,露出憤怒之色。
「祈斯家族太過分了吧!」
「居然敢直接上門,真當我們紅楓軍好欺負嗎?」
「靠!老虎不發威當我們是病貓?」
「祈斯家族的人?」傲風也眉毛一挑,臉色一沉問道:「這是怎麼回事?你們和祈斯家族已經開戰了么?」
「那倒不是,是我們這個月的稅款沒有交付,距離最後期限只剩十天了。」龍飛皺著眉頭解釋道:「如今這星火領域的主城城主是祈斯家
族的艾特君王,他擁有魔神的祝福之力,主城城主的權力,如果我們不能按期繳稅,他可以調度魔神之力將我們驅逐出城,這魔神之力等同於
一種規則之力,即使大君王也不能倖免。」
葉易也惱怒道:「那些傢伙是來催我們給錢的,媽的,不就是五枚華爾絲晶心么,用得著這么上門催債?」
秦霜哼道:「艾特肯定是故意的,他存心讓我們在星火主城的各大勢力面前丟臉,如果讓其他勢力知道我們紅楓軍連稅收都付不出,肯定
不會再和我們結盟,轉而依附於他們,他想孤立我們,把我們趕出星火主城,讓我們失去爭奪域主的資格。」
想要爭奪一座主城的域主,除了魔神令還必須有主城中的居住證明,必須擁有一定的勢力,不是所有流浪者都能成為域主的。
「他們如意算盤打得倒是好!」了解事情的大概後,傲風冷笑一聲,站了起來:「出去會會他們!我們紅楓軍也該在大陸上一展身手了,
遲早有一天,我要這諸神成為我們的天下,在此之前我們必須掃清一切障礙,就從這個艾特家族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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傲風 諸神天空 第二章 第一節 星火荒原
烈日當空,驕陽似火。
正午時分行走在塔克爾荒原上,就像是被火焰炙烤一般,大地是一片暗紅的色彩,連四處凸起的山壁也是紅色的。這片土地名為星火荒原,地表的火元素是普通地方的十倍,接近了奇火的溫度,即使是修煉者在如此恐怖的高溫下也會感到十分難受,一般情況下在紅土荒原鮮少能見到人煙。
此時的荒地之上,正有一條浩浩盪盪的長龍在其中走過,那是一支規模不小的護衛隊,隊伍嚴整有序地行徑著,包圍著中央有一座華麗的懸浮式馬車,一看就是大人物才能用得起的珍貴幻器。
馬車的車窗旁邊,一名騎士裝束的中年男子,睜著一雙虎目,沉聲道:「少主,離著星火主城已經不遠了,我們要不要先調整一下狀況,然後一鼓作氣直沖主城?現在大家都有些累了,如果遇到艾特君主他們的截擊情況恐怕會有些不妙,他們若是知道少主的行程肯定會派人前來的。」
車窗中傳來一道清冷的語聲:「找個陰涼點的地方,休息一會兒吧。」
男子會意的點了一下頭,吩咐眾人:「到前面那個斷壁的下面我們停一會兒,大家再堅持一下!」
隊伍里傳來一陣歡呼聲,在這樣惡劣的環境趕路許久還要持續保持警惕,人人都睏乏了,只是沒人敢直接提出而已。
很快的,車隊慢慢來到了那個小型斷崖的前方,卻在眼看著即將抵達的時候驀地一頓!
前方傳來幾道紛亂的呼聲,緊接著,整個車隊就停了下來。
「保護少主!」騎士裝束的男子神色一肅,反應極快地拔出背在身後的雙手大劍,車中的人也被驚動了,窗內傳來淡淡的語聲:「出了什麼事情?」
「亞隆老大,少主!前面有人!好像是專程在這里等什麼人似的,我們的人馬一過來她就走了上來,不知道是不是艾特君主派來的。」幾名護衛打扮的人一臉警惕地指著前方道。
這個時候對他們來說是非常時期,任何風吹草動都會引起他們極大的反應,再加上是專程在這兒等人,嫌疑就更大了,前面的部隊已然將那片小山崖團團圍住,全員兵刃出鞘,嚴陣以待。
亞隆了解地點點頭,又問:「他們什麼實力,多少高手?」
「呃……老大,貌似就一個人。」
「一個人?」隆訝然地一挑眉,心中升起了幾縷疑惑,一個人也敢跑到這里堵截他們,真以為他們藍頓家族無人了不成?就算近年來艾特君王的祈斯家族已然越發坐大,藍頓家族在這片地域的勢力仍舊不是尋常人可以企及的,派一個人就像截殺他們的少主,也太瞧不起人了吧?
馬車的車門忽然打開了,車上走下一名身著水藍色長袍氣度有些冷漠看上去大約在二十五六歲得年輕男子,他挑了挑眉輕哼一聲:「走,我們去看看!我倒要看看,祈斯家族能派出什麼樣的人來殺我!」
藍衣年輕男子帶著幾名守護騎士向前走去。
今人意外的是前方竟然一直沒才傳來打鬥聲,也不知是不是因為來者實力太差看到他們這樣柞厚的兵力不敢輕舉妄動了,不一會兒他們就走到了山崖下,分開人群,偵看到了被他們團團囤住的那個人。
第一眼瞧過去的時候,藍衣年輕男手一行種色都是微微一頓,眼中不可遏制她閃過幾縷驚艷的色彩。
陽光之下,站著一個俊美至極的紅衣男子。
她看上去最多不過二十齣頭,相當的年輕,比起藍衣男子還要小上幾歲,修長的身材包裹在一件寬大的玄色斗篷下,依幫可以看到裡面火紅的緊身軟欽。她披散著一頭及腰的黑色長發,戴著一件晃人眼晴的護額,也是紅色的,剔透的火紅水晶就像是才生命一樣,在她的額間散發著迷人的光彩,一對紫色的耳環迎風晃動,與柔軟的發絲一起在風中起舞。
這樣的外表實在讓人震撼,藍衣男子幾人都看呆了,好一會兒周圍也沒人說讓。
等到回過種來,他又忍不住疑惑了起來,眼前這人實在不像什麼殺手,任像是個養尊處優的貴公子,祈斯家族才這樣外表出色的年輕人嗎?似乎沒才聽說過!她身上似乎帶著隱藏類型的幻器,他們看不透她究竟是什麼級別的修煉者,但如此年輕之人實力再強也強不到娜里去,又如何能突破藍頓家族的高手護衛隊?
對面的紅衣年輕男子俊美的臉上也泛著幾縷無奈,早就聽說這里民風彪悍十分尚武,一言不合就會兵刃相向,不過她貌似還沒和對方言語不合吧?難道是這些人看她長得不順眼,就拿出這等彪悍的陣仗對付她?
這諸神大陸果然太可怕了啊!
不過事實和她所想還是才些差距的,雙方大眼瞪小眼了半晌,對面看上去貌似是頭頭的藍衣男子便冷聲開口道:「這位冕下!明人不說暗話,你就是艾特他們派過來刺殺我的人么?」
刺殺?
聽到這個詞,紅衣俊美男子不禁愣了愣,緊按著眸中掠過一縷恍然,明白了過來,原來是不小心捲入了一個刺殺事件!想必這藍衣男子是一方勢力中頗有地位的人物,聽說了有人要來刺殺,手下的人才會如此風聲鶴唳草木皆兵,一看到她便嚴陣以待。
這條道路十分荒涼,可能是地域中火元素太過濃烈讓人難以忍受的關系,她在這兒等了好幾天都沒看到一個活人,正常特況下估計是沒人會沒事找事跑過來被火烤的。
「這位朋去,我想你誤會了,我不隊識什麼艾特。」紅衣男子微微一笑,語聲平緩她道:「我是路經此她,去找我失散多年的親人,但這里人生她不熟的不小心就迷路了,在這里等了兩三天,就只看到你們一隊人,我想詢問一下你們星火主城怎麼走,沒才別的意思,你們告訴我一聲方向,我就立到離開。」
「問路的?」藍衣男子等人面面相覷,沒想到緊張了半天居然是這么一個結果,不過這紅衣年輕男子看起來的確不像什麼殺手,難道真的是他們搞錯了?
「不對!少主,我們不能盡信她的話!」騎士亞隆暮地上前一步護在藍衣男子身前,虎目死死鎖住眼前的紅衣男子,沉聲道:「這個人給我的感覺很詭異,氣息上我根本無法鎖定住她,而且她孤身一人面對我們這么多高手,卻面不改色毫無畏懼,難道不奇怪么?真正的殺手都是很擅長偽裝的,說不定她是想麻痹我們,好突然出手!」
亞隆這么一說,侍衛們也暮地一驚,眼種恢復了凝重,他們也感覺到這個紅永年輕男子的身上的確才一種讓人摸不透的種秘氣質,以至於初時見到她的時候誰也沒敢先上去動手將她拿下,只是圍在這里。
她的神情從頭到尾都沒才什麼變化,如果不是早才預謀又如何解釋?
紅衣男子聞言失笑,光憑這些人怎麼可能讓她才什麼觸動,在他們自己看來這支隊伍估計是高手如雲,不過在她面前卻是不夠看了。最強的那個騎士亞隆也就是個半君王,下面就只才一些大領主和領主了,倒是沒才領主以下的,在諸神也算不借的強大隊伍。
諸神大陸上頂尖高手雖多,可大眾實力卻並不算強,大多欺的人還在神階和領主級,大領主在這兒也算得上強者之流,比起北境台階只稍微高上一點兒罷了。
看到紅衣年輕男子露出笑意,眾人還以為果然是被她騙了,不禁更加羞惱,亞隆盯著她沉聲道:「這位冕下,請你束手就擒,在我們隊伍里呆一陣吧,正巧我們的車隊也是前往星火主城,帶著你同行也沒問題。如果你說的讓是真的,只要你配合,到了主城我們自然會幫你尋找你的親人,並補償你一些精神損失,但如果你是在騙我們,那麼……」
他冷冷地將手中的劍一正,冰冷的劍鋒反射出太陽的光澤,鋒銳而耀眼,用行動代替了言語。
「呵呵,我例是願意和你們同行,但卻絕不會束手就擒。」紅衣年輕男手再次輕笑一聲,聳了聳肩膀,身形一晃,驀地消失在原她!
「嘖!怎麼回事?」
「那個人居然消失了?」
「保護少主!保護少主!」
一眾護衛們驚叫起來,一邊四方搜索著紅衣男子的蹤影,一邊收縮隊形攔在藍衣男子面前。
然而,正當他們剛剛用人牆擋住前方,卻忽然聽到一道淡然的語聲從身後傳來!
「如果我真的是殺手,那麼現在他就巳經死了!」
眾人驀地一驚,紛紛駭然她回頭看去,只見那名紅衣男子不知何時居然巳經來到了他們隊伍嚴密包裹的中央!她坐在那輛華麗的馬車車頂上,很是悠鬧的樣子,笑意盎然她看著他們。
「瞬移!」亞隆全身巨震,兩眼瞪大,當場倒吸了一口涼氣:「這小子,竟然是個君王!」
諸神大陸之諸神天空 第二章第二節客串保鏢
兩側強者包裹如此嚴密的情況下,不可能悄無聲息地直接沖過去,即使速度再快也會帶起風聲和空氣的波動.身為半君王,亞隆對空間方面的法則已經有了一些領悟,雖說自己還不能瞬移,但卻能感覺到君王瞬移時的空間波動,剛剛後方的空間的確是扭曲了一下,絕對是瞬移沒錯!
「君王?」
聽到這兩個字,下方的一行人的臉色又一次集體大變。
君王級的強者,在這南方放逐者聯盟里已是第一梯人的高手,他們藍頓家族的族長也不過就是個二劍君王,想不到這紅衣男子看起來年紀輕輕,竟會有如此實力!一些之前圍著她兵刃相對的人想起來便是一陣冷汗,如果方才直的出手,只怕他們已經變成一堆死屍了!
藍袍男子等人的表情來來去去變化了好幾次,最終變成了十足的恭敬,是君王的話,那她就根本沒必要說謊了,如果想要動手殺人,這里的人沒一個人能攔住她!
不過外表如此年輕的君王實在少見,星火領域內似乎從沒聽說過,也不知道她究竟是從哪裡冒出來的,眾人忍不住又眼露驚訝心中疑惑地多打量了她幾眼。
「君王陛下,請您寬恕我下屬的無禮,我們並不是有意要沖撞您。」藍袍男子上前一步,右手舉至左胸行了一禮,態度已發生了天翻地覆的變化。
無論走到哪裡,對於強者,人們總是會尊敬的。
紅衣年輕男子淡然地揮了揮手:「不必多禮,我也沒有怪罪你們的意思,我只是來問路的,現在你們可以告訴我星火城怎麼走了吧?」
「星火主城就在這星火荒原的東面,這南部荒原基本沒有什麼阻礙視野的場景,您向東面一直走,三天這內就可以抵達。」藍袍男子回答道,他頓了一頓,小心地看了她一眼,又忍不住問道:「不知陛下願不願與我等同行?」
「你是想讓我給你們當免費保鏢?」紅衣俊美男子似笑非笑地看了他一眼,這人真當她是涉世不深的貴族少爺,可以隨隨便便就騙上賊船的么?
被這一眼一看,藍袍男子心頭一震,背後登時冒起了股寒意,心知自己這個小算盤已經被看透了,連忙微微低下頭道:「陛下,我們並不是想拉您下水,我們的處境您已經知道了,是否和我們同行決定權在您。」
旁邊的亞隆也急切插口道:「若是您護送我家少主安全抵達星火城,我藍頓家族必有重謝!我們家族在星火城的勢力不算小,我家少主伊維斯是我藍頓家族君主大人的唯一子嗣,我們還和近百年來強勢崛起的紅衣君主結成了同盟,此次我家少主前往星火主城對他們來說頗為重要,若您願意幫我們,紅衣君主那邊的人想必也會有酬謝的。」
紅衣俊美男子神色淡然地聽著,似乎不為所動,卻在他講到「紅衣君主」四個字的時候,眉毛不著痕跡地一挑。
居然碰到同盟的人了?
這個紅衣君主,正是老爹秦朔如今在諸神大陸的稱號!
原本她是想早趕往星火城,路上不想去管什麼閑事,畢竟這諸神大陸上家族恩怨仇殺遍地,是非對錯很難講,救了人卻被恩將仇報的例子太多了,不過既然這些人和自家老爹那邊有點關系,貌似還說得挺嚴重,那她也不能不幫一把了。
「好吧,我就陪你們走一趟。」沉思了一下,傲風便點了點頭:「另外,我剛剛出關不久,對如今大陸上的一些情況不是很了解,路上你們就給我說一說這諸神近千年來發生的大事吧。」
在秦界里呆了三年,外界已然過了千年,雖說他們和光芒時有聯系,不過很多事情不危急到根本發展的他們是不會匯報的,此時她還不知道星火主城的父親他們究竟是怎麼一副光景呢。
她的確是剛閉關了兩個月消化了一下幻神傳承,出關之後給斬風解除了詛咒便立刻啟動傳送來了諸神大陸。
未免行動速度受到拖累,此番她是一個人上路的,到了這里之後可以通知北境那邊的人進風雲空間,她能直接從風雲空間里把人召喚出來。
如今和氏璧在她體內,連通風雲空間,而且還有霍林君王的府邸隨身,風雲府就沒有必要攜帶過來了。如果想要回北境看看,還通直接進入風雲空間,從風雲城傳送陣前往北境,這也是一張底牌,以後碰到了實在打不過的情況就躲到北境裡面,就算直視也奈何不了他們。
此次前來傲風想給老爹一個驚喜,未曾提前通知他們,也就沒詳細問他們諸神的情況,趁著這段客串保鏢的時間可以好好了解一下。
聽到傲風答應,藍袍男子伊維斯和騎士亞隆不禁雙雙鬆了口氣,心中暗暗慶幸,這次還真是出門遇貴人了,居然半路碰到個君王給他們當保鏢,放到平常簡直是不敢想像的事情,哪敢不好生伺候著?
伊維斯當即點頭應道:「我們一定知無不言言無不盡?」
大隊人馬繼續浩浩盪盪地上路了,傲風隨著伊維斯進了馬車,倒是不必自己費事趕路,悠閑了許多,她迷著眼睛半靠在馬車內柔軟的坐墊上,聽著他講述著這片大陸千年以來的發展史。
諸神大陸地域廣闊,大致可以用五大聯盟來概括。
東部上古聯盟,主要居住著一些隱世家族和勢力,包括秦氏一族諸神的駐地也在其中。
西部魔獸聯盟,是上古魔獸的老巢,其中有無數強大神秘的血脈魔獸,赤的老家樹海便在其中。
北部蠻荒聯盟,主要居民是一些未經開化以部落形式生存的種族,秦錢秦衛的爹娘就在那兒。
他們如今的所在地,南方放逐者聯盟,多數是一些在大陸上混不下去的人或是逃難或是被放逐到這里的,因而魚龍混雜,實力參差不齊,但整體來說是五大聯盟中最差的,因為其他聯盟內多少都有大君王的影子,而這里卻一個也沒有。
至於中部的眾神聯盟,則是諸神大陸的主體,由眾所周知的八大大君王勢力組成,領土比起東南西北的四大聯盟加起來都多,在那裡出沒的強者也是最多的。其他地方或許有大君王存在,卻一直處在隱世的狀態,大陸上
的人根本不知道他們的名字,眾神之巔上得到認證的,幾十萬年以來也就只有眾神聯盟的八位大君王。
一般來說要提八卦和名人名事,肯定是以眾神聯盟為主,伊維斯一說之下,倒真挖出了許多十分勁爆的消息。
「要說千年以來最為著名的人物,莫過於鳳凰谷的黑鳳凰雲弒天大人和御劍城的步輕歌大人。」
「三百年前,劍魔步輕歌異軍突起,在御劍城的慶典之上忽然使出寂世已久的天魔神劍譜,當眾斬殺前任御劍大君王,再殺其長子次子,以第三繼承人的身份登上了御劍城霸主之位。原來他是上一代的劍魔之子,其父因為天魔神劍譜被御劍大君王覬覦殺害,但劍譜下落不明,其子便被消除記憶帶回御劍城以御劍大君王兒子的身份撫養,卻不知道什麼時候他恢復了記憶,也可能是從來就沒失憶過。他暗中修煉天魔神劍譜,隱忍數千載,一朝爆發,御劍城從此改朝換代,在這幾十萬年中他是唯一一個新出現的大君王,可算得上諸神千年風雲榜上第一人上。」
傲風聽得甚是驚訝,步輕歌,不就是那個曾經降臨光芒大陸的步輕歌么?當時在光芒和他接觸的時候,她還覺得這個男人溫文爾雅脾氣不錯,沒想到發起火來居然這么狠!當眾斬殺大君王這種事情都干出來了!
不過他雖不是真正的御劍大君王的兒子,為父報仇也沒什麼罪惡感,可步掣卻真是前任御劍大君王的小兒子,他們兄弟倆以前感情那麼好,這件事情肯定會有所影響的,也不知道步掣現在怎麼樣了。
一邊感慨著世事難料,一邊聽伊維斯繼續敘說著。
「另外黑鳳凰雲弒天大人,也不遑多讓,她以恐怖的修煉速度聞名遐邇,數次和各方勢力強者交手戰斗,百戰百勝從無敗績。黑鳳凰最後一次出手是百年之前,那時候她已是九劍巔峰君王級的強者,將聲名顯赫的光明狂信者普羅爾擊敗後,也不知為什麼鳳凰谷內部竟忽然軟禁了她,似乎是因為同盟的神龍谷那邊的要求,神龍谷當時和新崛起的勢力七王城杠上了,黑鳳凰好像是在戰斗中幫了七王城的忙。」
「神龍谷?七王城?」傲風不覺眉頭一挑,臉色陰沉起來,這神龍谷居然又來找麻煩了!
七王城是藍修老師他們在諸神建立的勢力,不過她也只知道個名字,不清楚具體的規模。但是既然他們能和神龍谷對上,應該也頗人實力了,卻沒想到會牽扯到雲弒天頭上。
「現在吧?黑鳳凰現在還被困在鳳凰谷里?」傲風沉聲問道,若真是這樣,她少不得要改改計劃,見到老爹之後就立刻去鳳凰谷一趟和那兒的大君王聊聊在了!
「不,她現在已經在御劍城了。」伊維斯道。
「啊?」傲風一時沒轉過彎來,眼中也露出了愕然之色,雲弒天不是被軟禁在鳳凰谷了么,怎麼又跑到御劍城去了?
「黑鳳凰大人百年之前就在御劍城了,說起這件事情就讓諸神無數的單身男女心碎,不過那一戰還是太讓人激動了。」伊維斯臉上露出幾分遺憾,看來他也是黑鳳凰的粉絲之一,語聲卻是亢奮起來。
「劍魔步輕歌大人很早之前就一直和黑鳳凰大人有一些曖昧傳聞,那次卻是真正讓大陸上的所有人看明白了。消息剛剛傳出,三天不到步輕歌大人就殺到了鳳凰谷,他獨身闖入谷內,憑著一個一劍力戰谷內數千君王,一名老牌大君王,在無數強者的堵截下依然找到了黑鳳凰大人,強行將她帶走了。據說那一戰驚天動地,步輕歌大人縱橫鳳凰谷內十步殺一人,斬敵三千,重傷鳳凰谷大君王,堵在谷口一個月沒一個人敢出來,真是強得讓人不敢相信!他臨走時候留下一句話:「誰敢動我步輕歌的女人,我就動誰的命!」從那以後,就再也沒人敢說他是什麼新晉大君王的話了,而黑鳳凰大人也一直留在了御劍城,他們可能說是諸神大陸上如今最著名的一對情侶」
「呃……」傲風聽到這兒,已經連眼珠子都快瞪掉出來了!幸好她一直望著窗外,沒讓伊維斯看到她的表情,否則她俊美貴公子的形象肯定要大打折扣,不過她已經顧不上這些了!
情……情侶!
雲弒天那個冷得跟冰棒一樣的傢伙,居然也……談戀愛了
?
❻ 麥穗細涓,浪花不止。陽日當空,青樹藤蔓。 這是詩還是詞是誰寫的
這和詩詞不搭邊兒。
無名無份。
建議,網路不是垃圾桶。什麼都能裝。